紫笔文学 > 穿成恶婆婆:被全家娇养了 > 191,瞎鸡聊

191,瞎鸡聊


“那我也去。”扯人的后生紧跟着他:“家里断粮多日,最后一点钱,又得留着一家子等药,将军老爷真是及时雨,大义啊。真要有二十斤米,我家肯定能顶到开春。药银还能省一半,这么好事,我得去看看,要是录用上,我家可就不白捱了。”

到如今,跟他家一样情况的可不少,这感叹感同身受。

“我也去。”

“加我一个,我也报个名。”

“不差我一个,这万一录用了呢。”

各村之间的消息本就传得快,经这一吆喝,更是一传十,十传百,人人皆知,这么好的回报条件,没几个后生不心动的。

本来此前自己村里也巡逻队,现在将军老爷还要统一集训,相当于免费学本事。

能学本事,还能解了家里眼前的困境,凡不是傻的,都要奔去报名。

一时间,报名的帐子前人声鼎沸,摩肩接踵。

报了名的,马上有兵士统一带到别处去进行选拔。

等到顾家大院的药锅重新架起,已经有后生喜气洋洋地拿着盖了戳的条子,领着家人,享受将军老爷为他们提供的优先买药权。

被录用了的后生家人也忍不住自得,“对,他是有一把子力气的,平日家里的活,他是主劳力,为人也正派。考核的将士都夸他呢。”

“对,喝了药除了病症,就可以凭条子去取米。”

“见笑了,他就是运气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陆续更多的后生拿了条子,带人前来。只是

今日的队伍相比起前几日,早已不再是那种压抑的氛围。大伙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。

午食时,几只小的提起了神秘的将军老爷。

“他肯定长得十分英伟,不知道有没有须?”明礼咬着肉骨道,“我想肯定是有的,他一天打仗,哪有时间剃胡子。”

王雁丝脑里闪过顾行之那张面具脸,英俊不英俊的看不真切,不好定论,但肯定没胡子。

话少的明智也跟着道,“不知道他佩剑还是长戟,或者大长刀。功夫应该比先生好些吧,他可是要上战场打仗的。”

少年慕强的心理,在这一刻尽数休现。

“佩剑。  ”王雁丝道。

明礼马上追问:“真的?你见到了?他都不露脸,外面没几个人知道他长什么样。”语气里不无遗憾。

明智却道:“见了你也不敢看,见不见有什么区别。”

“也是,将军老爷军威深重,我也就说说,真见了人,兴许腿都吓软了。娘,你真瞧见了?”

“嗯,佩一柄宝剑,很威风!”

“唉,可惜,能远远看一眼也好。”

几只小的不知道,午食刚过,他们的娘就让人请入了传说中将军老爷的帐。

范子栋摊开才赶出来的基建图,“为了方便管理,把这几个村归一。”

王雁丝有顾虑,“是不是操之过急了,镇府处能过得了审批?”

“这不是问题。”顾行之道:“工事方面你们负责,子栋统筹,夫人出料,能否?”

范子栋自然

没问题。

上了贼船的王雁丝也没问题,只是该要的得要:“你银子到位就行,专用帐子落实了吗,是哪个。”

“银子方面夫人只管放心,基建方面可有什么想法?”

“我一个妇人哪懂这些,私以为,既然咱们现在集中放药,干脆就着这个理由发挥。对上就说,此病症有一定的传染性,要集中用药。”

“这个好!”顾行之脱口而出,“名正言顺。”

“据我所知,除了咱们这,周边几个镇子,这情况也非常严重,个别村镇,有结队往江南一带去的迹象。”

逃荒?

王雁丝一愣,她倒是没有看得这么远,只大概知道周边几个村的一点粗略情况。如果外面已经到逃荒的程度,那顾行之与范子栋此举,就真的不好论是非对错。

是利己也是利民。

不到绝境,没有哪个百姓肯背井离乡。

“刘家村与王家村相邻,地理也一般如是,以这里作为基点,将流入的人集中,其它村址略做遮掩,作为校场,或者他用。”

“集中人员为当务之急,其它的可视情况而定,下晌我着人走一趟县司,将批文弄下来。”

王雁丝看着他,县司的批文这么好拿?

对方似是看穿她心里所虑:“放心,县司有我的人,这点小事按正常程序来就可以办好。”

王雁丝恍然觉得自己像是穿进了一本权谋小说,一会养私兵,一会安插人的。

她真心实意的为以后忧虑起来,会不

会成为炮灰配角,在这里被嘎了,能回到现代去吗?

她的决定会影响会带累几个孩子吗?

走出营帐时,整个人还是迷糊的。

范子栋负责的部分,都要落实监督,颇费些功夫,一出营帐,与她交待了两句,便自去忙了。

顾行之出得来,正好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“夫人。”

王雁丝回头,“还有事?”她秀眉微拧,又道:“不如你跟阿兄一般叫我阿雁吧,叫夫人,我总疑心是我男人。”

顾行之愣了下,目光闪砾,从善如流叫了声:“阿雁。”

“嗯,有事?”她拢着双手,小小地哈了口热气,过来时想着轻省,顾家大院距营帐也没几步路,便懒得穿外面的棉衣。

谁料这些臭男人,一个二个都是不畏寒的,帐里连个炭盆都没有。

他解下大氅,要给她披上,王雁丝避了避。

“别躲。”男人沉声道。

王雁丝顿住,下意识瞧了瞧四周,才讷声道:“这不合规矩。”

“无妨,无人敢说什么,现在都求着你我呢。”

“孩子见了也不好。”

顾行之:“无须在意别人怎么看,包括他们。披上。”

“你没有家室吗,这样牵扯我有什么意思呢。”王雁丝试探道。

男人默声不语。

王雁丝的心沉了下去。

她把仍有余温的大氅往他怀里一塞,怒道,“既然负不了责,就别它娘的瞎鸡撩。你一时兴起,打个野祭,提了裤子不认人,当事人却要面对千夫所

指,找谁说理去!”

王雁丝小脸绷得紧紧的,“还是说,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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